朋友圈里有多少“戲劇女王”?
某電商平臺提供修改微信朋友圈位置的服務,價格從幾元到幾十元不等。消費者編輯完文字、圖片信息后,需要向商家提供個人信息,進行遠程登錄和插件操作。專家表示,該服務存在安全隱患,不建議消費者購買。
“朋友圈換地”服務是當代生活的奇跡,也印證了“有需求就有市場”這句話。相比于動輒幾千甚至幾萬元的旅游費用,換地服務性價比極高,在極大滿足心理需求的同時,還不必忍受旅行之苦,何樂而不為呢?
對于朋友圈這些“戲劇女王”,我們沒必要過于批判,畢竟“炫耀”和“裝逼”從來都是人的本能,批判他們就像道德潔癖一樣。相反,正如一些賣家所說,需要注意的是,不少微信商家購買此類服務,堪比以商業利益為目的的虛假包裝詐騙,明顯超出了“自由”的范疇。
早點退休也很好
不久前,一份關于中國退休前景的調查報告出爐,“中國年輕人想早退休”榮登熱搜榜首。據統計,78%的年輕一代(18至34歲)已經有了退休儲蓄目標的概念,受訪者普遍希望提前退休,目標退休年齡從去年的57.6歲降至55.8歲。
圖為2019年6月26日上海地鐵1號線早高峰。
有夢想是好事,我們應該鼓勵人們制定計劃并為之努力實現。在人口結構快速變化的當前形勢下湖南大學研究生,中國年輕一代的壓力是無法回避的事實。一邊要贍養幾位老人,一邊要面對養兒育女的競爭,或進或退的市場競爭環境讓職場人喘不過氣來……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提前退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無法實現“財務自由”,就只能主動“降低欲望”。話又說回來,“退休”本身的含義也夾雜著一些調侃。在日益多元化的社會,提前退休或許只是意味著結束一段職業生涯,而人生的事業往往在“換軌”之后才真正開始。
國慶加班辭職會成為一種潮流嗎?
據報道,浙江義烏一名女生在微博上發文抱怨:“本來假期玩得很開心,負責人突然來找我,讓我國慶期間挑兩天值班,很突然,好像誰有急事,需要代班一樣。可我本來就有行程,就說不在家,出去玩,領導竟然說公司比個人重要,取消了行程!我氣得跟領導爭吵,說不干了……感覺這是我最近最倔的一次。”
這一事件發出了社會和心理層面的變革信號——在宏大的言辭面前,個體不應該總是被犧牲。
當公司出現問題時,成本憑什么要由個人來承擔?《勞動法》的規定這么明確,為什么不能依法執行?或許是因為長期的壓抑,一些公司、企業甚至想不到用規章制度來完全彌補個人的損失。顯然,這樣的思路很難被主流輿論接受。
確實,生活不易,職場上的每一種傲慢都有代價。但至少白紙黑字的勞工維權、節假日三倍工資等硬性權利,不應該被吞噬在現實的塵埃中,更不是不能被討論的懸浮權利。
當然湖南大學研究生,職場快樂是有代價的,無視個人權利也有相應的社會成本。“因加班辭職”在如今已屬罕見,但至少,別把“節假日加班”、“公司重于個人”等當成理所當然。辭職造成的摩擦性失業和重新招工成本,未必比“三倍節假日工資”還低吧?
黃金周期間,許多城市都在大力推廣旅游
黃金周期間,重慶因“寵粉”現象成為熱議話題。10月3日,重慶市公安局、市文化和旅游委發布“溫馨提醒”,要求廣大市民錯峰出行,給外地游客留出更多空間。兩部門“溫馨提醒”一出,立即引發網友熱議,成為“現象級”話題。
除了重慶“寵愛游客”外,江蘇揚州、浙江衢州等地也紛紛打開政府大院大門,允許游客參觀、免費停車,這些來自當地政府的暖心舉措,讓外地游客感受到了當地的溫暖與熱情。
隨著旅游消費不斷上升,人們的旅游觀念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旅游也從最初滿足好奇心的改善性需求,轉變為現在的品質需求,旅游業也從粗放型經濟向集約型經濟轉變。面對日益成熟的旅游市場,服務如何跟上發展步伐?這給各地提出了新的問題。
一個城市靠什么吸引游客?旅游資源和口碑。良好口碑的形成并非一朝一夕,給游客留下良好印象是旅游業發展周期的關鍵點。在城市管理細節上,要深化細化,直擊游客痛點,給游客溫暖,城市才會拿出更多的誠意接待游客,游客也會給城市留下“有內涵、有樣子”的印象標簽。
度假去哪兒?也許,一座熱情“寵愛游客”的城市,會是你的下一個目的地。
國慶檔電影既獲得評論界的好評,又取得了商業上的成功,成為新的文化景觀
今年國慶期間,多部主流大片相繼上映,營造出慶祝新中國成立70周年的濃厚氛圍。據國家電影專項基金辦公室數據顯示,截至10月8日,國慶期間中國電影票房已突破50億元,創下歷史記錄。其中,《我和我的祖國》票房突破22億元,《機長》票房達20億元。
新晉主流大片在口碑和票房上均獲得成功,在國慶檔受到觀眾一致好評,表明主流電影作品在題材和內容上再一次得到拓展,并成功實現了新的商業探索。
正如中國文聯電影藝術中心主任、中國電影評論學會會長饒曙光所說,《為了祖國,跟著機長攀登》成為國慶假期的觀影熱潮,成為新的文化和電影景觀。無論是從創作經驗,還是運營模式上,它對中國電影的發展都有諸多啟示。
“打卡旅游”是互聯網時代社會需求的體現
今年國慶假期,一種新型“打卡旅游”體現了長假旅游的一個有趣現象。比如,有人排隊5個小時只為在西湖音樂噴泉打卡;有人排了2萬張桌子只為在一家熱門餐廳打卡;有人堵車半小時只為在一個名為“李馬匯匯”的公交站打卡。
打卡旅游是一種粗略參觀的旅游方式,游客到景點游玩的目的不僅僅是欣賞美景,更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存在感。
打卡旅游是互聯網時代發展的產物,出門旅游不僅是為了飽覽秀麗的山川、人文景觀,更多的是通過網絡展示自己的旅游行為,從更深層次上講,這是互聯網時代社會需求的體現。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這種打卡旅游以及類似的社會行為會越來越普遍,而這種旅游方式的社會化、個性化轉變,對一些有特色的小眾景點來說是一次難得的營銷機會。
湖南大學69名研究生錄取未入學
近日,湖南大學研究生院的一則公告引發社會關注。公告稱,部分研究生新生因出國、工作等個人原因網校哪個好,申請放棄入學資格,少數新生未按時報到,共計69人。對于“被錄取但不學習”的學生,該院擬取消其入學資格。
考生即使收到了錄取通知書,也只是與學校達成了初步的合約,如果有其他更好的選擇,考生當然有權利自行選擇,并沒有任何法律法規限制或禁止“未學先入學”。
很多人提議對缺課的學生進行懲罰,將他們列入失信名單。這種道德壓力看似可以避免浪費招生名額,但也會給學生的未來和發展造成又一次浪費。這種減少學生自由的做法,完全違背了教育改革的方向。
炒盲盒是商機還是騙局?
“一旦進入盲盒,就像是深海,錢包再也不是那個樣子。”繼“炒幣”“炒鞋”“炒裙子”之后,“盲盒”成為年輕消費潮流的新“中心”。各大電商平臺公布的數據顯示,2018年,近20萬玩家在盲盒上的花費超過2萬元,其中“95后”占了大多數。
“人生就像盲盒,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驚喜是什么。”這句經典臺詞稍加改動,或許可以恰如其分地解釋盲盒為何如此受歡迎。隨機性的魅力、低門檻、潮流文化娃娃、社交玩法,讓盲盒不可能不火。
購買盲盒是個人自由,無可厚非,但我們也要時刻提醒自己理性消費。至于那些想通過營銷炒作、投機取巧來牟利的人,有關部門也應該適時出手,給炒作“降溫”。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長什么樣?
10月10日19時許,瑞典文學院宣布波蘭作家奧爾加·托科丘克、奧地利作家彼得·漢德克分別獲得2018年和2019年諾貝爾文學獎。
諾貝爾文學獎仿佛是每年準時上演的一場大戲,吸引著社會各界對文學的關注、討論和傳播。
近年來獲獎的作家無一例外都具備一些基本特質:第一,作家作品品質鮮明,形成深刻、獨具個人特色的創作特色;第二,作家具有旺盛、持久的生命創造力;第三,作家作品在海內外長期流傳,并產生相當大的國際影響。
雖然今年沒有一位中國作家能夠獲此殊榮,但作為早已被載入中國現代文學史的作家,他們的文學成就早已值得我們驕傲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