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自由大學周圍都是私人住宅，而柏林洪堡大學則“隱藏”在市中心。這是一所“沒有圍墻”的大學，學校溝通可以順暢。資料圖片

原標題：沒有圍墻的柏林大學城會是什么樣子？

柏林是德國的首都，也是目前德國最大的城市。在德國16個州中，柏林的經濟發展水平處于中等水平，但在文化、教育和藝術領域，它是無可爭議的德國首都。加上其豐富的城市歷史和便捷的市政交通網絡，柏林已成為德國的首都。它是世界各地學生到歐洲學習的理想目的地。

現代大學的發展離不開城市，現代城市治理也離不開大學提供的持續創新動力和優質人力資源。大學與城市的結合是多種多樣的，大學城就是其中之一。大學城最早形成于歐洲。近代主要有兩種形成方式。一是自然形成。典型的例子是英國的劍橋和牛津。市（鎮）與大學合二為一，規模與我國的城鎮相當。另一種是人造的。典型例子包括美國夏洛茨維爾大學城、日本筑波科學城以及國內大部分大學城。這些大學城建在新址上。

但在柏林，大學與城市的關系不同于上述兩類。研究其獨特的大學建筑布局和獨特的大學宿舍管理模式對于國內城市中心城區大學未來的布局安排具有一定的參考意義。

“大混居，小聚居”，沒有圍墻的校園更開放

總體而言，柏林大學建筑的布局呈現出各大學和其他培養研究生的科研機構“大混合住宅、小集群”的格局。

柏林自由大學、柏林洪堡大學、柏林工業大學和柏林藝術大學是柏林最大的四所大學，但它們的校園建筑與城市其他區域沒有明顯的分隔。也就是說，這些大學都是沒有真正的圍墻的。

以柏林自由大學為例。由于學校位于柏林西南郊，許多校園建筑位于居民區。前面、后面、左邊都常見私人住宅，所以幾乎可以稱為“社區學院”。柏林洪堡大學的中央校區“隱藏”在市中心。學校主樓毗鄰國家圖書館、國家博物館、菩提樹下大街和腓特烈大帝銅像。如果不是大學的銘牌和洪堡兄弟的雕像，普通游客很難猜到他們身處繁忙的城市。這座建筑是原柏林大學的主樓，曾被稱為“世界學術中心”。

雖然這些大學都有自己的標志性建筑，比如柏林自由大學的“大腦”圖書館、柏林工業大學的“TU大樓”、柏林藝術大學的“媒體宮”和音樂廳。但找到這些標志性建筑并不意味著你找到了大學的中心甚至是主要區域。如果你翻開這些大學給新生發放的指導手冊，你會發現各個院系所在的建筑很可能“隱藏”在距離主樓相當遠的街區里。在柏林的大學中，柏林工業大學的校園最為緊湊。然而，學校的核心院系之一“生產技術中心”距離新主樓只有三個街區。它似乎與大學校園“失去了聯系”。 。柏林自由大學和柏林洪堡大學聯合建立夏洛特醫學院德國柏林工業大學，旨在恢復柏林大學時代的“共同記憶”，但雙方關系并不密切。

雖然沒有封閉的校園，但在柏林，校內院系會利用距離近的優勢，與其他獨立科研機構建立一些“伙伴關系”。例如，柏林洪堡大學阿德勒肖夫校區與阿德勒肖夫科技園內六個獨立科研機構的建筑交織在一起，彼此不斷交流。柏林自由大學的多個學科因與達勒姆植物博物館和柏林人類學博物館的合作關系而聞名，研究部門位于彼此環繞的建筑內。由于柏林藝術大學靠近柏林工業大學，兩校圖書館形成了合作共享的結構，使得兩校之間的學術資源共享和人才交流更加容易。

總體而言，柏林大學的校園分布與我們過去理解的完整校園相去甚遠。不過，這種校園建筑格局在歐美很多國家并不少見。大學應該有圍墻嗎？柏林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一站式住宿餐飲，公共空間促進多元交流

柏林大學的宿舍管理方式和模式也與我們的理解不同。其最大的特點是大學只為學生提供必要的信息服務，沒有自己的宿舍樓。所有學生在學習期間需要自行安排住宿。

為大專院校學生提供食堂餐飲、住宿等后勤服務的一站式責任由社會組織“德國學生聯合會”（可譯為“德國學生聯合會”）提供。開學前，大學生可以選擇入住學校提供的宿舍，也可以通過社會中介等方式自行尋找住房。在柏林，該機構可以通過其30多處房產為所有在柏林各大學和研究機構學習或訪問的學生或學者提供住宿。因此網校頭條，對于中國學生來說，學習如何應對這個組織幾乎可以成為柏林留學第一課最重要的部分。

一般來說，他們提供的宿舍在內部結構上都是“單元式”的。也就是說，每棟宿舍樓基本上都有幾十個單元。每個單元有3-5間單人間供學生獨立居住。同時，單位配備廚房、衛生間等公共空間。單位和房間的分配由學校根據每個學生的申請進行安排。

因此，在柏林留學時，從住宿的角度來看，每個人都會根據所在單位的不同，擁有一個小小的國際生活圈。筆者在柏林留學時，單位里的鄰居有荷蘭人、希臘人、芬蘭人、德國本科生。公共空間的布局讓大家能夠自然地交流。

對于第一次來柏林留學的中國學生來說，湖濱國際學生村常常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德語中，Dorf是“村莊”的意思，因此湖濱國際學生村是名副其實的國際學生之家。有趣的是，湖濱國際學生村的管理并不隸屬于上述機構。它的管理有自己的獨立性，有點像“城中村”。目前德國柏林工業大學，湖濱留學生村共有門牌號28個，并擁有自己獨立的村委會。最新一期的改造工程預計將于2020年完成。

可以說，這樣的宿舍布局和生活圈也讓柏林大學生在學習之余能夠過上更加開放和多元化的課余生活。

（作者張鵬是上海外國語大學國際工商管理學院講師、國際關系博士、察哈爾學會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