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說：“是的。齊王統率一千輛戰車，挑選數萬騎兵，在東海之濱打獵。士兵在草澤中列陣，陷阱布滿山丘。網捕野兔，車輪碾鹿，射殺麋鹿，捉住小牛犢的麒麟。車馬在海邊的鹽沼上疾馳，被宰殺的動物的血把車輪染紅了。動物被射中，獵物大，齊王得意地夸耀自己的功績。他回頭看著我說：‘楚國也有平原和廣闊的沼澤可供狩獵玩耍，能讓人這樣。難道像楚王打獵一樣有趣嗎？楚王的打獵和我的打獵誰更壯觀？’我下了車說：‘我只是一個楚國的卑微人，但我有有幸在楚王府當了十幾年護衛，常隨楚王去打獵，獵場就在王府的后花園里，可以欣賞周圍的景色，卻看不到所有的壯麗，哪里有條件去講述遠離京城的澤國的壯麗景色呢？”齊王說：“既如此，請你把你的所見所聞，簡略地告訴我吧！”

“我答道：‘是的，是的。我聽說楚國有七大澤，我只見過一個，其余的我沒見過。我所見到的那個是七大澤中最小的一個，叫云夢。云夢方圓九百里，里面有群山。群山蜿蜒曲折，險峻險峻，峰巒陡峭，高低不平；日月或全隱或半隱；群山錯落有致，錯落有致，直沖青天；山坡連綿，下面河流相連。土壤有朱砂、藍銅、紅土、白堊、赭石、雌黃、石灰、錫、碧玉、金、銀，五顏六色，絢麗奪目，閃閃發光，像龍鱗一樣。那里的石頭有紅玉、玫瑰寶石、麟、鯤、坤、玉、磨刀用的黑色石頭，半白半紅的東面是菖蒲園，園內有大麗花、蘭花、當歸、大麗花、射干、菊花、菖蒲、葛藤、艾蒿、甘蔗、芭蕉等。南面是平原和大片沼澤，地勢不平坦，有坡連綿，地勢低洼。地勢遼闊平坦，沿河一直延伸到巫山。高而干的地方長著藍靛、似燕麥的草，還有金雀花、荔枝、艾蒿、莎草和綠草。低而濕的地方長著狗尾草、蘆葦、東方玫瑰、茭白、蓮花、蓮藕、葫蘆、苦艾，還有許多麥樹，數不勝數。西面泉涌、潭清、浪濤洶涌，后浪拍前浪，滾滾向前；水面荷花、菱花盛開，水面泛起漣漪。山下巨石白沙隱，水中有龜、龍蛇、豬龍、玳瑁、烏龜、甲魚等。北面是北山森林，參天大樹：黃樺、楠木、樟樹、桂花、花椒、玉蘭、黃桂花、山梨、紅梗柳、山楂、黑棗、橘子、柚子等樹木，香氣四溢。樹上有赤猿、獼猴、鷗、孔雀、鳳凰、跳猴、慈姑等。樹下有白虎、黑豹、蜈蚣、狐貍、豬、母犀、大象、野犀、窮奇、獌狿等。

‘于是他派專諸這樣的勇士，赤手空拳地去殺這些猛獸。楚王便駕著馴服的雜毛馬，坐上用美玉裝飾的車子，揮舞著用魚須做成的流蘇的彎旗，揮舞著用明月珠裝飾的旗幟。他高舉著鋒利的三刃戟，左手拿著雕花的烏昊弓，右手拿著夏阿箭筒里的強箭。伯樂為車夫，夏阿為趕車人。車馬緩慢行駛，還未來得及全速行駛，就已經把那些猛獸踩倒了。車輪碾過邛邛，踐踏巨須，向野馬沖去，用軸頭殺了齊，騎上千里馬，用箭射殺了游走的齊。楚王的車馬速度極快，如雷聲滾滾，如颶風襲來，如隕石墜落，如霹靂劈下。弓無一失，每一支箭都射進野獸的眼窩，或穿透胸膛，直達腋窩，折斷連接心臟的血管。被獵殺的野獸如雨點般落下，覆蓋了野草，遮蔽了大地。然后楚王停下鞭笞，四處游蕩，緩慢而自由地行走，瀏覽著北側山林，看著勇士們的憤怒和野獸們的恐懼。他攔截疲憊的野獸，捕獲筋疲力盡的野獸，觀看野獸的不同姿態。

‘于是，鄭國的美人兒女，面色清秀，美艷動人，上衣用細綢細布制成，下身著麻布白綢制成的裙子，飾以細膩的絲綢，披著輕薄如霧的柔紗。裙擺褶皺重疊，質地細密，線條優美多變，猶如深谷。美人兒們穿著修長的衣裳，裙擺飄揚，邊緣整齊美觀；衣服上的絲帶隨風飄揚，燕尾形的衣擺垂落在身上。她們的身姿曼妙，走路時，衣裙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衣服飄揚的絲帶摩擦著下面的蘭花和菖蒲，擦著上面的羽毛兜帽。她們的頭發上裝飾著玉翎，下巴上纏著玉制的帽穗。它們虛無縹緲，如同神靈，似在又似不在。

'于是楚王帶著眾多美女在回浦夜獵，緩緩地走上堅固的堤防，用網捕翠鳥，用箭射錦雞，用絲線短箭和細絲繩綁箭，射下白天鵝，打中大雁，中箭的天鵝從天而降，烏鶴被箭刺穿。狩獵完畢，他搖起小船，在清池中航行。他劃著畫著天鵝的龍舟，揚起桂木做的槳上林賦有多少字，掛上畫著翠鳥的簾子，支起鳥羽的傘，用網捕玳瑁，撈取紫甲殼。他擊著金鼓，吹著排簫，船夫用哀傷沙啞的聲音唱著，好聽極了。魚鱉驚恐，海浪沸騰，泉水噴涌而上，與浪花融為一體，巖石相互碰撞，發出鏗鏘如雷的巨響，聲音傳到數百里外。

‘夜獵將盡，鼓聲響起，火把點起，戰車列隊而行，騎兵歸隊。隊伍繼續，整齊而緩慢地向前行進。這時楚王登上了陽云臺，神態安詳，保持著清靜舒暢的心境。拌有牡丹的食品做好后，呈給楚王品嘗。不像楚王整天奔波，從不離開馬車，甚至在車輪間切肉烤肉，自以為好玩。我想齊國大概不如楚國?！谑驱R王沉默了，無話可回答我?！?/p>

無憂先生道：“你為什么說這樣夸張的話？你遠道而來，來恩寵齊國，齊王調集了境內所有的士兵，準備了許多車馬，要和你一起去打獵，要一起狩獵，讓你開心，這怎么能叫夸耀呢？問楚國有沒有平原和廣闊的沼澤可供打獵，就是希望聽到楚國的政治教化和輝煌的業績，以及你的好話和豪言壯語?，F在你不夸贊楚王寬厚賢惠的政策，卻把云夢湖當作豪言壯語，大談荒淫放縱，炫耀你的奢靡之風。我個人認為你不應該這樣做，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對楚國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楚國有這些東西，你說出來，就是在張揚楚王的丑陋；如果楚國沒有這些東西，你卻說出來，那就有損你的聲譽了?！泵u。宣揚君王的丑行和損害自己的信譽，是兩件與楚國無關的事。同樣的事情，你卻做了。這肯定會被齊國看不起，楚國的名譽也會受到影響。而且齊國東臨大海，南有瑯琊山，可以在城山欣賞美景，在芝罘山狩獵，在渤海航行，在孟渚湖狩獵。東北與肅慎相鄰，左與塘沽為界。秋季可以在青丘狩獵，在海中自由行走。即使吞下八九個像云夢這樣的大湖，也不會感到胸中絲毫的窒息。至于那些奇異非凡的東西，各地的特產，珍奇異禽獸，各種東西都聚集在一起，像魚鱗一樣，填滿了它，數不勝數。大禹不能辨別他們的名字，齊國也不能統計他們的人數。然而齊王站在諸侯的地位，不敢形容狩獵玩樂的樂趣和園林的廣闊。先生您是貴賓級的客人，所以齊王對您說的話一句也不回答，怎么能說他無話可說呢？”

筆記

1、子虛：他與無憂先生均為賦中虛構人物?！蹲犹撡x》各本文本差異較大。此處引自李善《文選》卷七注。

2.熙：全部，全部。 士：士兵。 備：完成。 田：同“畋”，狩獵。

3.過：拜訪。奼：夸耀。

4.罘（fú）：兔子的網。汪：魚的網。謐（mí）：充滿。

5. 罩：遮蓋或隱藏。轔：用輪子滾過。

6.麇：麇鹿。腳：本指動物的小腿，這里作動詞，意為抓住小腿。麟：雄鹿，不是古人視為祥瑞象征的麒麟。

7.騖：四處奔波。鹽浦：海邊的咸水灘。

8、鮮：指鳥獸的生肉。血輪：血輪。此句的意思是獵物多。

9. 傲慢：驕傲，自夸。自夸：夸耀自己的成就。

10. 何宇：相比之下，怎么樣？

11. 我是一個知識有限的人。

12、嚶嚶：應答的聲音。

13. 特別：僅。

14.躡：蜿蜒曲折。茀郁：山勢蜿蜒曲折。

15.隆沖：巍峨。呂祖：山勢險峻。

16.岑崟（yín）：方言意為“險峻的樣子”，指山勢高峻的樣子。參差：形容山勢不平。

17.蔽：完全遮蓋。 損：一半缺失。

18、盤根錯節：形容山巒重疊、錯落有致。

19.干：接觸。注：《文選》李善注引孔安國《尚書傳》云：“干，犯也。”

20.罷池：山坡的坡度。下同“罷陀”。

21. 屬：連接。

22. 朱砂：朱砂。藍：藍銅礦，可作染料。赭石：紅土。白堊：白土。

23.雌黃：一種礦物，即雌黃，可制橙黃色染料。

24、碧：綠色的玉石。

25、多色：指各種礦物的顏色各異。炫耀：光彩奪目。

26.照：照耀。爛：輝煌。此句的意思是各種礦物都閃閃發光，像龍鱗一樣燦爛。

27.赤玉：一種紅色的玉石。玫瑰：一種紫色的寶石。

28、礐玉：一種比玉更次的石頭。昆吾：同“昆玉”，即“坤”，《說文》云：“坤，最美之石?！?/p>

29.瑊玏（jiānlè）：比玉更次的石頭。玄厲：一種黑色的石頭，可以磨刀。

30. 軟石：一種比玉差的石頭，“白如冰，半紅”（《文選》李善注）。軟石：一種比玉差的美石，質地紅色，有白色斑點。

31、蕙蘭：蕙草園。蕙蘭與蘭花同屬芳香草本植物，外形相似。蕙蘭：比蘭花高大，葉片狹長，一莖可開數朵花；蘭花：一莖一花。

32、衡：杜衡，香草名，“其形如葵，其氣如艾?！保ā段倪x》李善注）蘭：蘭花。治：白芷，即“藥”，香草名。若：杜若，香草名。

33、川芎：即現今俗稱的“川芎”，是一種草本植物，其根可入藥，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菖蒲：是一種水草，其根可入藥，氣味芳香。

34.茳蘺（lí）：水草名。蘪（mí）兀：水草名。《文選》李山注引張儀言：“形似蛇床子，而有香氣?！弊ⅲ荷叽沧樱N子入藥，名蛇床子，有壯陽之功。

35.竹者：甘蔗。巴朱：香蕉。

36、等廂：指地勢不平，有高有低。陁謐：山坡傾斜，連綿不斷。

37. 安延：低洼之地。坦曼：平地。

38.巳：沿，繼。大江：指長江。

39.界限：邊界。巫山：指云夢湖羊臺山，在今湖北省境內，不是今四川省境內的巫山。

40、高燥：高而干燥的地方。葴：木藍，草名。菥：類似燕麥的一種草。包：草名。注：這是《左傳》中提到的楚國特產，可用來釀酒、編席、鞋等。荔：草名，其根可用來做筆。

41.薛：蒿的一種。沙（suō）：蒿的一種。青薠：一種植物，形狀類似沙，但比沙大。

42.低：低矮。藏狼尾草（zāngláng）：狗尾草，又名狼尾草。

43、冬羌：草名，形似野草，果實似葵花子，可食用。菰：姜，或菰，俗稱茭白。

44. 古蘆：《文選》李善注引張衍說，古蘆即葫蘆。

45.安祿：蒿屬植物，其種子可入藥。玄榆：一種生長在水中或濕地的草。

46.眾物：指草木眾多。居：這里指生長。

47. 圖：計算。

48.涌泉：涌出的泉水。 波浪滾滾前進。

49. 圍：指池塘水面?；ǎ洪_放。芙蓉：荷花。菱花：睡蓮，開著白色的小花。

50.內：指塘水以下的區域。隱：隱藏。

51.中：指塘水。焦：古代傳說中能出水的龍。鼉（tuó）：今揚子鱷，俗稱豬龍。

52.瑇瑁：玳瑁，一種龜，殼上有花紋，可作裝飾品。繢：大型烏龜。

53. 陰涼森林：背對陽光的森林。

54、陂：樹名，即黃榆。楠：樹名，即楠木，品質極佳。榆樟：樹名，即樟樹。

55、椒：花椒樹。木蘭：樹名，高大的喬木，開白色花。

56、伯：黃菀樹，高數尺，皮白里黃，入藥，清熱利濕。黎：同黎，山梨樹。朱楊：水邊樹名，即紅莖柳。

57. 山楂梨：山楂。 英梨：英棗，形似柿子，但個頭較小。

58、橘柚：蕓香科植物，俗稱橘子、柚子。

59. 鹓雛（yuānchú）：鳳凰。孔：。璐：鳳凰，傳說中形似鳳凰的鳥名。

60、藤原：疑為“藤原”誤讀，指善于跳躍的猿猴。射干：體型較小，形似狐貍，能爬樹。

61.蟃璇：應為“獵狿”，一種類似浣熊的大型動物。貙豻（qūhàn）：一種類似浣熊但體型較大的兇猛動物。

62.剸朱：專諸，春秋時期吳國勇士，幫助吳王光刺殺吳王僚。此即指剸朱這樣的勇士。倫：范疇。

63. 葛：剛。

64、馴：馴服。卜：毛色不純的馬。駟：古時四匹馬拉車的馬叫駟，泛指馬。

65、雕玉馬車：用雕玉裝飾的馬車，顯示馬車的高貴。

66. 靡：同“恢”，波浪。魚須：海中大魚的須，作旌旗的穗子。拉旃（náozhān）：曲柄的旗幟。

67.拖：搖曳。明月珍珠旗：旗上繪有明月，飾以珍珠的旗幟。

68、欹：舉。干將：春秋時期吳國著名的鑄劍工匠，此處泛指鋒利的劍刃。驃戟：帶刃的戟。

69、烏犂：古代一種好弓的名稱，相傳為黃帝所用。雕弓：一種有雕飾花紋的弓。

70、夏府：同“夏府”，裝箭的袋子。相傳，善射箭的夏后羿有一張好弓好箭，裝在箭袋里，叫夏府。

71、陽子：孫陽，字伯樂，秦穆公的大臣，以識馬聞名。驂承：陪人之人。古時乘車，車夫坐中間，尊貴人坐左邊，右邊有一人隨從，以防有意外，叫驂承。

72、仙阿（ē）：相傳為月神駕御車輦的仙女，后人一般稱善于駕馭車輦的人為仙阿。

73、安節：馬走得慢，有節奏。意思是馬跑得不快。委瑣：指馬蹄跑得不夠快。

74、凌：侵襲，此處為踐踏之意。豺獸：猛獸，猛獸也。《廣雅》：“豺，猛也?！?/p>

75.踐踏：踐踏。窮：傳說中一種形似馬??、善于奔跑的怪物。

76.轔：用輪子碾壓。際虛：善于奔跑的野獸名，形似驢子。

77. 逸：超過。轊（wèi）：車軸的頂端，此處為撞擊之意。騊駼（táotú）：北方野馬之名，一說即為野馬。

78、翊風：千里馬之名。騏：野獸之名，形似馬。

79. 倏眒（shūshēn）：敏捷的樣子。倏同跾（shū），快的意思。倩浰（lì）：敏捷的樣子。

80.雷霆：像雷聲一樣震動。颶：颶風，強烈而迅猛的風。

81. 星流：流星墜落。雷鳴：急促的雷聲。

82. 厥：射裂。子（zì）：眼眶。

83.洞：刺穿。 徽：同“臂”。

84. 厥：斷。心息：連接心臟的組織。

85. 雨（yù）：下雨。比喻像雨一樣把獵物落下來，夸耀一番。揜（yǎn）：覆蓋。

86、米潔：別再鞭打，慢慢走。

87.徼（jiǎo）：攔截。郄（jù）：疲倦不堪。詘：用盡，筋疲力盡。

88.殫（dān）：用完。

89.鄭國女子：古代鄭國美女眾多。曼姬：美麗的女子。曼姬意為皮膚細膩柔嫩。

90.被：同皮，指穿的衣服。阿：輕薄細膩的絲織物。緆（xì）：細布。

91. 搔：拖拽。綾：麻布?？c：白綾布。

92、纖絲：有花紋的細絲。注：纖絲、細絲指品質優良的蠶絲。品質優良的蠶絲才能纖細輕盈。

93. 織（hú）：柔軟的紗布。

94.襞bì積：形容婦女裙子腰部重疊的褶皺。褰(qiān)縐：皺紋。

95.余饒：深而彎。

96.衯(fēn)衯裶(fēi)裶：長衣的樣子。

97.揚：提起。袘（yì）：裙子下擺的邊緣。戌削：形容裙子邊緣整齊的樣子。

98.霏：通“飛”。纖：女子上衣上的飄帶。髾（shāo）：本指女子的燕尾髻，這里指燕尾服的下擺。

99、服與衣美：形容衣服合身，身材婀娜。

100. 噏呷（xīxiá）、翠蔡（Cui Cai）：均為擬聲詞，表示行走時衣服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音。

101.莫：摩擦。

102. 覆：刷。羽蓋：用羽毛裝飾的汽車引擎蓋。

103.錯：雜亂。霏、翠：均為鳥名，前者羽毛紅色，后者羽毛綠色。威蕤（ruí）：指有光澤的羽毛，用于裝飾。注：威蕤同娓蕤，亦作恢蕤，為植物玉竹。玉竹葉光亮，晶瑩可愛，故亦用其比喻有光澤的東西。

104.慕嬈：纏綿。 玉遂：用玉裝飾的帽帶。

105.眇眇：空靈。 忽乎：飄忽不定。

106.仿佛：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

107.獵：夜間狩獵。

108.媻珊：同“誻教導”，緩慢行走的方式。郣窣(bósū)：緩慢前進的方式。金堤：堤防名稱，同“堤”。

109.錦雞：雉類，雉類的一種。

110.孅：通“纖”。交（zhuó）：系在箭上的繩，用來射鳥。施：射出去。

111. 懿：用絲線箭射鳥。白鵠：白天鵝。連：牽連。用絲線箭射鵝。鴐：大雁。

112.cāng：鳥名，即guā，形似大雁，顏色為黑色。玄鶴：黑色的鵝。加：在身上加箭，射之。

113、?。浩＞?。發：指開船。游：劃船。清池：指云夢西邊的泉水清潭。

114.?。焊?。文：花紋。鹢（yì）：水鳥，指船頭有鹢紋的畫舟。揚：揚。靖：旗。栧（yì）：槳。

115. 張：掛起。翠圍：翠鳥圖案的帷幔。建：豎立。羽蓋：用鳥羽裝飾的傘蓋。

116. 汪：同“網”上林賦有多少字，用網捕。

117.chuāng：擊。金鼓：古代樂器，形似鑼，即鑼。來：管樂器，即排簫。

118、櫓人：劃船的人。注：櫓人與方人同音。《說文解字》云：方人，通曉水道之人。六合：哀傷沙啞的聲音。

119、水蟲：指水中的魚蝦。洪：巨大。飛：指波濤滾滾。

120.奔洋：指波浪。匯：匯合。

121. 礧(léi)：同“磊”。

122.硠（láng）硠、礚（kē）礚：都是水擊打巖石的聲音。

123.靈鼓：神圣的鼓。

124. 開始：亮起。烽燈：烽火。

125.行：一排人。就隊：回到一隊。

126.纚（xǐ）：連續。淫淫：漸進。指隊伍緩慢地前進。

127.板（盤）戶：類似“板然”，有連續不斷之意。依依：川流不息，不斷前進之狀。

128、云陽臺：楚國臺地名，位于云夢南部巫山麓。

129.怕：同泊，意為安靜，無為。注：《文選》李善注引《說文解字》：“怕，無為。”可見《子虛賦》用的是“怕”的本義。

130.丹湖：澹泊，安靜、不活躍。

131.芍藥：牡丹。和：和睦。俱：備。用：用。

132. 脟（luán）：同臠，把肉切成小塊。焠（cùi）：用火烤。按：輪焠，旋轉著烤。

133.歹人：我害怕。

134.貺：恩惠。

135. 共同努力：共同努力。獲得：獲得動物。

136. 鋒：風范。烈：功績。

137. 冇：顯示。

138.害：損害，減少。 信：誠實。

139. 輕：被別人瞧不起。累：被別人牽連。

140.陼（zhǔ）：水邊，這里作動詞。鉅：巨大。

141.瑯琊（yé）：又寫“瑯琊”，山名，位于山東省諸城市東南沿海。

142.成山：山名，位于山東省榮成市東北部。

143.芝罘：又寫“芝罘”，位于今山東省煙臺市。

144.浮：航行。Ｂｏ?：也寫成“渤?！保唇癫澈?。

145、孟渚：古代一大湖名，位于河南省商丘市東北部，現已淤積消失。

146、邪：同“邪”，指側翼方向。肅慎：古國名，位于今東北三省。

147.右：《文選》李善注認為此處“右”字應為“左”誤用。注：李善注應正確。今出土漢代地圖多以南北為上，自然左為東右為西；子虛賦姊妹篇《上林賦》亦有“左為蒼梧，右為西冀”之說，分明是左為東右為西。塘谷：或寫為“晹谷”，神話中日出之地。

148、青丘：國名網校哪個好，相傳位于海以東三百里。

149.曾：終于。蒂芥：指非常小的事物。

150、初堂：同“倜儻”，意為非凡。圭偉：宏偉，非凡。

151. 不同地方：不同地區。不同種類：不同事物。

152.紒：像魚鱗一樣聚集在一起。 紒：同“萃”，聚集。 牣：滿。 充牣：充滿。

153. 名字：喊出名字。

154. 卨（xiè）：古字“契”應為商朝的始祖啟。相傳他是舜的大臣，生活在禹之后。

155. 見客：待客如賓。

156.王辭不復：齊王沒有答復。這兩句話的意思是齊王沒有答復，而不是說他沒有什么話要說。